小时候洛小夕也经常闯祸,不是欺负了这家的小孩,就是和那家的小孩打架了,父母只得领着她上人家家里去道歉。 难得被委以重任,洛小夕慎重的权衡考虑了一番后,说:“其实陆薄言这种人呢,大概没什么好东西是他没见过的,也没什么盛大的场面是他没经历过的了。一般人的生日趴可以追求隆重轰动,但对陆薄言,你不如别出心裁。”
说完,龙队长向队员宣布行动,数百个人就分散开来,冒着风雨从不同的入口渗入了荒山。 “你这是什么表情?”苏亦承危险的看着洛小夕,“我放过你,你还很不开心是不是?”
陆薄言顿了顿,双眸里掠过一抹阴冷:“应该还没有,十几年前的新闻沸沸扬扬,他大概以为我已经死了,最多觉得我这个姓熟悉而已。” 苏简安和洛小夕准备离开餐厅的时候,陆薄言打来电话,问她们结束没有。
就像她和陆薄言的婚姻生活,有时候他们相敬如宾,但有的时候,他们之间又暧|昧得让她出现一种“他们和真正的夫妻没有区别”的错觉。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,陆薄言的轮廓英挺分明,哪怕他只是在安静的看文件,也依然能把人迷得神魂颠倒,让人移不开视线。
薄言,生日快乐。我知道你一直想要这个球杆,特地买来送你的。希望你喜欢。 结婚半年多,苏简安一直被陆薄言的气场碾压,大多时候都是弱弱的小白兔一只。
苏亦承突然想起那天在日本的街头偶遇秦魏,他笑得那么胸有成竹。 秦魏松了口气,坐上驾驶座发动车子,一直到车子开出别墅区他才开口:“我这段时间没有找你,是想给你时间冷静。”
又一天过去了,苏亦承心情会不会好点了?她要不要找他? 现在洛小夕故意骗他,无非是为了惹他生气。
洛小夕不经意间抬头,头顶上的夜空竟然漫天繁星。 苏简安眨了眨眼睛,一度以为是自己幻听。
“苏先生,您好。”悦耳的女声传来,“这里是蒙耶利西餐厅。中午您的秘书Ada打电话到我们餐厅帮你定了位置,请问你什么时候到呢?” 陆薄言合上文件,好整以暇的看着苏简安:“我像那种言而无信的人?”
她已经喜欢得这么卑微,到头来他还要连这份感情都质疑。 “啊!”
抬头一看,陆薄言正站在楼梯口下望着她。 早知道他其实控制不住自己,早知道有了苏简安他的生活才能完整,他一定不会留她一个人孤单面对那么多事情,那么多年。
“你是陆太太,我的妻子,我会不会生气,你还要去问别人?”陆薄言神色紧绷,是真的有生气的迹象了。 苏简安莫名的自己红了脸,用力的扯过毯子蒙住自己,警告自己不要再想下去了,不能再想了!
就在这时,风雨更大了,雨滴抽打在身上,疼得像一根根鞭子落下来。 如果换成别人,她或许会怪罪。但是洛小夕,光是看她现在这个样子,她心疼都已经来不及,哪里还有心情怪她?
裱花苏简安是在行的,三下两下就搞定了,但看着空荡荡的蛋糕面,她却犯了难,问洛小夕:“除了用水果和巧克力装饰,还可以用什么?” 周琦蓝想了想,片刻后才缓缓的说:“我很佩服你。”
“去公司一趟。”陆薄言勾着唇角,随意中总有股不着痕迹的邪魅,“当然你想让我留下来陪你,也不是不可以。” 私教“唉”了声,说她还是喜欢以前的洛小夕,那个训练的时候也很尽力,但表情丰富,偶尔还会调皮偷个懒,或者故意逗她一下的洛小夕。
他猛然清醒过来一样,按下内线吩咐秘书:“替我联系洛氏的董事长办公室。” “决赛我死也不愿意看重播!”洛小夕拍板定案,“我要看!”
明明就是意料之中的答案,苏简安却还是忍不住脸红心跳,小小的满足感顿时爆棚。 他不算有很严重的洁癖,但对家里的干净整齐度都有一定的要求,而此刻的卧室,离他的最低要求十万八千公里。
东子也不敢再说什么了,更不敢叹气说孩子可怜。 她说:“你决定。”
这一刻,陆薄言突然觉得疲惫不堪,他没回自己的房间,而是推开了苏简安的房门。 #总决赛见#的话题被刷起来了,所有人都在期待着这出大戏,都以为洛小夕现在肯定焦头烂额。